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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不在这更了,发现了更好的地方

【三问】寒酥

我忘记打tag...


三浦X叶问

笔者细节控十级患者√

细节多且有点无聊√

平行时空√

人设有变动√

年龄差√

时间线匪夷所思√

可能有后续√

叶问来到这个富士山脚的寂静小镇时天刚刚下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雪不大,只在地上浅浅的铺了一层,很快就化的差不多了,只有蜿蜿蜒蜒的乡间小径两边和高大的樟树叶隙零零星星散着点白色的小颗粒。

叶问这次来带的东西不多,一个手提箱就是他全部的行囊。他把木箱放在廊下,缓步走下楼梯,踏着微软的草皮进入房子自带的小院子里。这栋屋子的主人把园艺做的很好,草地平整,低矮的灌木被修整的圆润可爱,高低不一的小松错落有致,鹅卵石铺出的小路爬进园子深处,叶问踩着石头走了两步,蹲下身子,用双掌将地上的残雪拢在一起。

细腻,洁白,酥酥的 ,像点心盒最底部剩下的那点酥皮渣,叶问将雪聚在指尖搓了搓,细小的雪粒发出清脆的沙沙声,像是夏夜里微风轻抚树叶时发出的声音。雪粒在指腹化成了水,叶问把手放到鼻子前嗅了嗅,上面还残存着一点混着淡淡青草味的,雪后初霁的微凉气息。

叶问这么一来二去手早就被冻的麻木了,手上的皮肤生出点点不太正常的小红斑,他搓搓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把它们藏进了袖口里。

‘真冷啊。’他想。

三浦听镇里的小伙伴说他们这来了位新住客。

反正他今天正好闲的无事,知会了声母亲,便跑去看那未见其人的新住客了。他们的房子距的远,分别在小镇的东西两头,但所幸镇子不大,路也好走,以一个小孩子的的速度,不及一刻钟便走到了。

房子静悄悄的,像是没有人来过,门却是虚掩着,三浦犹豫了一下,没有贸然进去或是去敲门,他在房子外围绕了一圈,找着一棵倚靠在墙边的歪脖松,顺着树干爬了上去。三浦把尚且茂密的松针枝桠往两边一扒拉,显出里面的景象来—那人一身青衣长衫,今下刚刚入冬,天气还不算太冷,长衫下空荡荡的,总感觉没什么东西,动作间布料勾勒出的腰身若隐若现,衬着人身形分外纤细匀称。

男人的手冻的僵了,为了取暖,他将手掌放在淡色却莹润的唇边哈了一口气,奶色的白雾缠绕着修长的手指泻了出来 ,说不出的好看,可男人双手一拢,把那缕柔曼靓丽的景色私藏了起来。

三浦心中有些惋惜,又看见男人从小箱子里拿出一包烟跟一盒火柴,盒底在掌心敲了敲,推出一支来,他将烟斜斜的叼在嘴边,又哧的划亮了一根火柴,跳动的火苗心急的凑上烟卷,一缕青烟旋转着飘向透蓝的天空。男人吸了口烟,看着眼前的园景发着呆。突然他的肩膀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可能是吸了冷气被呛到了,压抑的咳嗽声从喉咙里溢出来,打破了这一刻小园里空灵的宁静。

烟雾缭绕中那人的面容看不大真切了,朦胧中染了红的眼角却扎眼的紧,张扬的吸引着旁窥者的视线。

三浦看的呆了,脚下一滑,直直从树上栽进了园子里。

这一下动静可不小,三浦摔的有些懵了,干坐在树丛里,也不知道要起来。

“谁?”叶问掐了烟往园子深处走,从最里面翻出一个小孩来。小孩脸颊冻的通红,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愣愣的望着他。

“这么这样不小心?”叶问朝三浦伸出手“来,让我看看摔伤了没有。”三浦下意识的往后一缩,半晌才犹豫的把手放进叶问的掌心。

叶问的手不大,但胜在手型修长好看,指腹和指节处覆着一层薄薄的茧,抓着让人觉得温暖有力量。

“你这有点肿了,我用药酒给你揉揉,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叶问把药酒倒进掌心里给捂热了,放到三浦的伤患处轻轻揉按着。

“...唔...”三浦疼的收脚,呻吟声到一半就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他小心翼翼的看了叶问一眼,正对上对方含笑的眉眼,三浦好像在里面看见了春天。

“他笑起来真好看啊。”三浦在心里偷偷想。

“你家在哪里呢?”叶问帮三浦放下裤脚“我送你回去吧。”

第二日三浦又偷偷跑到屋子那去了,今天的天气感觉比昨个又冷了些,男孩子玩心重,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脚伤刚刚有了好转便立刻忘了不久前那位好心的住客的叮嘱。他手脚麻利的上了树,趴在院墙上往里面看。院子里没有人,廊下却多了个将近一人高的木头桩子,三浦好奇的把身子往里探了探,想将那东西看清楚些,可他仔细瞧了半天,还是没搞明白那块木头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昨天不是刚叮嘱你这几天不要有大动作了吗?”熟悉的男声从树底下传来,三浦低头朝下看,那位新住客正背着手站在树下,语气有些责备,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言细语“怎么这样不听话?”

三浦难得有些做了坏事被抓包的羞愧,他低下头,又听见那人对他道“快下来吧,如果你想看的话我带你进去看看。”

“以后你要是想来,直接去敲我家门便是了,我多数时间是在的。”叶问将三浦领到自家的院子里“总是那样爬树,未免太危险了些。”叶问折回屋子拿了罐雪花酥递给三浦“要不要尝尝?刚刚从我老家寄过来的。”

三浦盯着那罐点心看了好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然后指着那个木桩问道“这是什么?”

“这个啊...”叶问从罐子里拿出两块雪花酥,一块塞进了自己嘴里,另一块递给了三浦“这叫咏春拳木桩,练习咏春用的。”

“咏春?”三浦咬着雪花酥“那是什么?”

“是中国功夫的一种。”叶问解释道,又递给三浦一块雪花酥“最后一块,不然坏牙齿。”

“好厉害。”三浦嚼着雪花酥“先生是教功夫的师傅吗?”

“唔...”叶问拍了拍手掌,把罐子放到一边“家里是武术世家,不过我不教人功夫。”

天空中又飘起了雪,不多会就铺了满地,叶问走下楼梯,用指尖轻轻碰了碰落在草叶上的雪花。

“好大的雪。”三浦蹲在叶问旁边“明天早上起来就可以堆雪人了”

“寒酥...”三浦突然听到叶问在旁边说了什么,他没听懂,可能是中文。

“?”三浦不解“寒酥...?这是什么?”

“啊...是雪的意思,是中国对雪的另一种叫法。”叶问抓起一点雪搓着“你看,它很松软,像点心酥一样,但是是冷的,所以叫寒酥,是不是很形象?”

“寒酥?”三浦学着念了一句,觉得不好,又念了一遍。

“嗯,发音很标准。”叶问笑着说“看来你很有学中文的天赋啊。”

“很像先生呢。”三浦盯着草地上越积越多的雪,绵绵密密,温柔洁白。

“哈?”叶问一愣“你说什么?”

“雪...寒酥...”三浦指着草地上干净的白色“我觉得很像先生。”

在日本,人们通常把老师,前辈,医生,律师,或是对自己有帮助的人称作先生。三浦不知道那位住客的名字,便总是唤他先生。三浦隔几日就会穿过一个小镇去找他的先生,不上学的时候会在那呆上一整天,总是得叶问催上好几回才肯回家。

“我不是赶你走,我是怕你家里人担心。”叶问解释道“我倒是想你来,我一个人无聊的很,有你在,总归会热闹些。”

从那以后,三浦便日日都来了。

三浦总是能见着先生练功夫的,先生练功夫的时候是很专注的,仿佛天地间只剩他一人和那木头桩子,先生的动作干净利落,柔中带刚,让三浦难以移开视线。

“你为何老盯着我看?”叶问抿了口茶水“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三浦直勾勾的盯着他“好看,喜欢。”

叶问听的被茶水呛了一下,咳了个昏天黑地,半晌才缓过劲来“一个大男人,哪有什么好看不好看。”

“先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孩子坦诚道“我还没见过比先生更好看的人。”

叶问一愣,噗声笑了“你才多大?能见过几个人?等你长大了,会遇见很多好看的人的。”

“我不管。”三浦的眼睛亮亮的,他认真道“不管过了多少年,不管以后我遇见多少人,先生在我眼中,永远是最好看的。”

叶问离开的那天正逢早樱花落时,那日雪白的花瓣漫天飞舞,如同上个冬天飘落的寒酥。

三浦不知从哪得了消息,课上了一半就从学校跑了出来。

“你今天不是上课吗?怎么跑出来了?”叶问蹙眉责备道“快回去。”

“先生是要走了吗?”三浦揪着叶问的袖角“你是要回家?”

“是啊。”叶问拍拍三浦的头“我要回家了。”

“先生可不可以不要走。”三浦的眼睛红了“我想学功夫,先生留下来教我好不好?”

“不行呢。”叶问蹲下来,抓着三浦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你现在还小 ...”

“我很快就会长大的,很快的...”三浦哭了,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里滑出来“,先生再等我一下下好不好?”

“三浦...”叶问抓紧了他的手“等你长大了,就来中国广东佛山的叶家找我吧...好不好?”

叶问顿了顿,又道“我会等着你的...等着你,当我第一个徒弟。”

三浦来赴他的约了。

“我找叶问。”三浦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对前来应门的管家道。

“少爷正在练功,我带你进里面等吧。”旺叔对三浦说“这里请。”

“我听说他的功夫很厉害。”三浦随口问道“不知道叶师傅收徒弟吗?”

旺叔在前面领路,闻言回头对三浦说“我们少爷不收徒弟。”

三浦想了想,状若无意道“你们少奶奶还好吗?”

旺叔一愣,笑着说“不知先生从哪听来的消息,我们少爷尚未娶妻,哪有什么少奶奶?”

TBC(?)

这一篇文,本来是打算31号晚上就写完的(其实29号在学校我就开始动笔了。。),,结果我对着朱一龙嚎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又嚎了一个早上,所以,,从去年写到今年,,从白天写到晚上,,从周一写到周六,,断断续续,,磨磨蹭蹭,,晃晃悠悠,,总算是打完了_(:з」∠)_

太冷了。。我爆哭,,三问它不香吗?为什么没人写 。。。

行吧(ノ_ _)ノ没人产粮,,我自产自销好了。。

哭(´;︵;`)

再说一句,,尚未娶妻,,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猜测是没见着喜欢的妹子,,so...

我觉得不是因为三浦君啦,,那时候那么小,,真有想法岂不是...(托腮)

我写着写着,,越写越文,,越写越文_(:з」∠)_

有后续的话大概是开通投喂叶师傅美食节目(思考)。。


求红心小蓝手,,求快乐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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